烤鱼烤不熟

三天摸鱼两天烤鱼
应该是个画画的吧
搞汉密尔顿chess
万世巨星和萨里奇

【BBFF】惊吓

*有一点underage sex


弗雷迪忽然从身后搂住比利的脖子他是早就习惯了,但在他耳朵旁边喘就是另一回事了。


彼时比利正在桌子前头对付他的历史课小论文,绞尽脑汁地试图把谷歌到的资料变个法子抄到本子上。他从没擅长过这个,不如说他以前漂泊的那几年里几乎就没怎么写过历史作业,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为了罗莎和维克多也好为了他自己也好,及格总是得拿到的。弗雷迪倒是编得很快,半个小时前就丢了本子,下楼不知干什么去了,多半不是在和尤金打游戏就是在陪达拉画画——他是个好哥哥。


但他是个好哥哥不代表他也是个好弟弟,先不提他那些令人分不清真假的玩笑话,弗雷迪突然吓他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谁知道他明明拄着拐杖却跟猫一样轻手轻脚。几次三番下来,比利快要对他突然关掉的房间灯、房门口的一声大吼、贴到自己脸上的冰可乐罐免疫了。但不是这个。哦,不是这个。


弗雷迪走进来,一条胳膊亲昵地搂住他脖子,下巴就搁在他肩膀上。比利正握上他的手腕打算把他那条胳膊拿开,弗雷迪就在他耳朵边上,近到嘴唇能擦到他耳垂上的汗毛的距离,轻轻地喘叫起来,用有时候夜里,比利不厌其烦地舔他乳尖,或是握住他然后用大拇指擦过濡湿的顶端时他发出的那种声音。


弗雷迪还在变声期,说话时声音时低时尖得有点好笑,这种时候倒是一直甜美轻柔得像琴弓轻轻地滑过小提琴最细的那根弦,让听到的人,也就是比利,心上痒得如同脚踝被挪威森林猫那蓬松的大尾巴扫过。


他甚至知道弗雷迪应当是什么表情,眉毛略微蹙起,半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不厚却饱满柔软的下唇泛起一点水光,大多数时候还被他自己或是比利咬得泛红。他的舌尖也会抵在下牙上,让草莓红色的舌头和珍珠白的牙齿互相映衬。


于是比利僵住了,手里的笔滑开,在他写了大半页的作业纸上留下一长条墨迹他也没功夫管。这算是怎么回事?期末周比利忙得要死,已经有一阵子没好好解决过了,本来就太容易起反应。此刻他的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头脑发晕,沙赞的闪电穿过他身体虽然疼得要命,却绝没这两声喘引发的神经电流磨人。弗雷迪又发出小小一声痛呼,应该是比利抓他胳膊那只手太用力了,而这声叫唤对比利现在的状况一点帮助也没有。


他努力不去想这一声在那种情况下意味着什么,转过头去瞪着弗雷迪。后者笑嘻嘻的,一副恶作剧成功的志得意满的表情。


“嘿我总算吓到你啦?这两天你总是啥反应都没有也太没意思了。”他拿着拐杖敲了两下地板,扬着眉毛。


“你……”比利继续瞪着他,或者说是瞪着他的嘴唇,张开嘴没说出话来。他的血液可能还没流回脑子里。


“说吧你刚才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弗雷迪冲他挤眉弄眼,想把手臂从比利手里抽出来但没成功,这让他顿了一顿。“我猜猜——一吨黄色废料?”


他没做出反应,于是弗雷迪继续说,“就算你想跟我干什么你也没办法——我早就算好了,十五分钟后维克多就会来喊我去洗澡,你知道这点时间不够。再过半个小时就轮到你,到那个时候你应该已经被你的历史作业搞冷静了。即使你还有那种想法,你也该知道,等你洗完澡回来我就睡着了,你就凄凉惨淡地自己撸去吧。”


“够了。”比利突然出声。


“什么?”


“十五分钟足够我让你到——”他勾起嘴角,转过手腕和只因为这半句话就红了耳朵的弗雷迪十指相扣,“就算不能,那么不得不在浴室自己解决的是你,因为你会被我撩起来。而我洗完澡之后还得写作业,没功夫搭理你。”


“现在后悔了吗?”


“操。”弗雷迪说。


——


灵感是某个小视频里Jack的两声喘。


结局大概是弗雷迪看着比利开始把手往他裤子里伸慌里慌张地开始反抗,最后被比利黏着亲了好一阵才好不容易跟比利达成共识,也就是他帮比利一起编完历史作业,等两个人都洗完澡了再一起迅速的搞一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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